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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转睛，只见朵朵站在不远处，满脸欣喜的看着她。
“怎么是你！”她揉了揉眼，确定自己没眼花。
那些人跑出去了。
天塌下来还有更高的人顶着，火急火燎的，丢了程家人的体面。
“……骗子公司不得好死，你们统统都去死……”
“什么礼物？”
但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。
严妍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，好片刻，才收回目光。
程皓玟早防备这一手，放出了迷雾弹迷惑做调查的助理！
“上面还有一间阁楼，”欧翔回答，“但堆放了许多杂物，没人……”
可是，“他有什么资格这样做，就凭他是付给你钱的老板？”
程申儿惊讶抬眸，他说的“废物”，和妈妈成天骂爸爸的“废物”，分量大相径庭。
众人一愣。
严爸眼含泪光：“程奕鸣，今天我将我的宝贝女儿交给你，以后你要好好……对她。”
“妍妍呢？”程奕鸣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