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真想拿出一叠钱甩到他脸上,但家里发生这么多事,妈妈还要治病,她的积蓄用得差不多了。 他一把捏住她尖俏的下巴,“别赌气。”
“上来。”他示意严妍跳上他的背。 站得稍远一点的人是管家。
第二回到房间里去,当做什么也不知道。 “我是保姆怎么了?”李婶立即破了她的阴阳怪气,“保姆低人一等吗?事情在理不在身份,如果程总要因为这个赶我走,我也认了!”
严妍疑惑她为什么这样说,转睛一瞧,不远处,傅云坐在轮椅上,一只手牵着程朵朵。 严妍不知道她要干什么,不假思索将她推开。
严妍端了一杯水走进傅云的房间,只见傅云半躺在床上,为了防止乱动触碰,受伤的脚索性悬吊在半空中。 这时,门口又走进一个人来,问道:“朵朵,你怎么了?”